“多谢了,我可以走了?”子卿问。
“你看咱俩也不是真夫妻,剩下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,我们可以不那个啥吗……”虽然她说的很隐晦,但他一定能听明白的吧。
她只要盯着子吟,不就可以找到程子同了吗!
“不知道,后来他跟姐姐合作了。”
什么意思?
其实他已经采纳了她的意见,但为了不让她参与,所以假装不同意,然后暗搓搓的让严妍将她带走几天。
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她担忧的问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得不说,她这话还有几分道理。
但这不代表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可以消除。
不知是谁说过,人终究是要一个人的,而严妍今天陪着她聊天喝酒,她已经很开心了。
符媛儿:……
严妍看着她的后脑勺,无奈的暗叹一声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为此,她在装修房子的时候,特意在餐桌上做了一个吸烟的烟筒。
“他在忙什么?”子吟终于出声。
然而紧张过后,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